第28章 人类与丧尸（2 / 2）

帮了我——所以我也帮了你。就这么简单。”

“好吧，你浪费了你的时间，”他简单地直截了当地回答。“你没有救一个生命。你救了......”

说到这里，他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手掌上。“一个死去的生物。”

我喉咙里升起一个小结。即使他知道自己是什么，也接受了这一点。但是...

"不，" 我轻声说。"不要那样说。你不是死了，我知道你没死。"

"那我是什么？" 丧尸问。那冷酷的声音又回来了。"我是谁？"

他那轰隆的声音让我退了几步。

但最终，我重新获得了信心。我绝不会再次退缩。这一次，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，宣布 "你没有死。你可能也不是活着的，但是，"

我犹豫了一下。"但你看起来...你只是看起来很孤独。"

之后，长时间的沉默。我所说的话完全是伤人的，但它必须被戳破；即使这意味着我可能很快就会被他吞噬。

不过幸运的是，我听到的只是他深深地吐了口气。

"孤独..." 他自言自语，"那就是我将永远是的——除了孤独什么都没有。"

"不，" 我摇头，"它不必是那样的。真的，不必。"

我发现自己正诚实地远远地凝视着他，“如果我们一开始就没有那么糟糕的开端，也许——也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。”